萧芸芸也很疑惑，她是希望沈越川来的，可是刚才沈越川明确表示过，他晚上不会来。

电话倒是很快接通，只是沈越川的声音有够冷淡：“有事？”

萧芸芸哭着脸可怜兮兮的抱怨：“疼死了。”

他在给许佑宁机会。

许佑宁辗转于穆司爵身下时，康瑞城为了找她，已经差点发疯了。

在沈越川的记忆里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，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。

他不说还好，这么一说，萧芸芸不但更委屈，眼泪也流得更凶了。

当时，她隐隐约约觉得Henry看沈越川的眼神不太对，可是沈越川没有任何异常，她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
“芸芸的伤势怎么样？”穆司爵不答反问。

他紧闭着双眸躺在沙发上，脸色惨白，平日里干燥温暖的掌心此刻已经几乎没有温度，冰冷得吓人。

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，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，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。

康瑞城心里一阵不舒服：“你就这么相信他们？”

沈越川挑了挑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越川告诉你的？”说着，宋季青自己都觉得不可能，“他巴不得你不知道才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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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也是这么说的，许佑宁不正常，所以他无论如何要找机会把许佑宁带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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