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和沈越川的思路完全不在同一个轨道上,误认为沈越川的意思是:只要是因为她,陆薄言就不会怪沈越川。
萧芸芸擦了擦眼角,不再想沈越川,只想小巧鲜香的小笼包,然后给司机报了丁亚山庄的地址。
因为爱,会让你想保护那个人,让她安然的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。
他勾起唇角,又拨通了一个记者的电话……
萧芸芸才意识到,她是有那么一点吃醋的意思。
其实,坏消息哪有那么容易消化啊。
趁着没人注意,沈越川暗示陆薄言上二楼的书房。
也许只是过去数秒,也许已经过去很久,沈越川眸底的阴沉终于慢慢褪去,就像阳光把六月的乌云驱散,他又恢复了一贯轻佻却又优雅的样子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满头雾水,大叔,没说要跟你喝酒啊,你老怎么就干了?!
他愿意原谅,他什么都愿意原谅。
说到这里,阿光语气中的轻松消失了,他叹了口气,口吻像在笑,也像充满了悲伤:“不过……应该再也没有下一次了。”
沉吟了片刻,陆薄言拿出手机给苏亦承发了条短信。
他闭上眼睛,重重的按了按太阳穴,试图把许佑宁的脸从脑海中驱走,却没想到事与愿违,许佑宁的脸非但没有消失,还带出了一个个他们在一起的片段。
大家只是玩一场游戏,没必要知根知底,去酒店,结束后各回各家,再无瓜葛,多好。
“对你来说不可能的事情,对我而言其实没什么难度。”许佑无辜的摊了摊手,“我就是毫发无伤、毫不费力的从穆司爵手下逃走的。”
进电梯后,他的目光扫过楼层板,最终还是按了顶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