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答我!”沈越川不允许萧芸芸犹豫。
没错,明面上,这里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棋pai室。
“对不起。”江烨握住苏韵锦的手,歉然道,“又吓到你了。”
虽然有点另类,但不能否认的是,这样的环境令他们心旷神怡。
这半个月以来,除非有推不掉的应酬,否则陆薄言都是这么早回家,哪怕还有工作没处理好,他也会选择带回家来。
这二十几年来,她时不时想起当年那个孩子,摆脱困境后,她也想过去找他,但总觉得自己不会被原谅,一拖再拖,越拖越丧失勇气。
“能怎么办呢?”沈越川状似无奈的耸了耸肩:“你也看到了,我们方方面面差距都很大。她从小在一个优渥的环境下长大,而我,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。经历不同的两个人,走到一起不会有好结果。”
而现在,她心如死水,回忆一遍几年前的激动和欣喜,都恨不得回去狠狠的扇那时候的自己一巴掌。
夜晚很快过去,曙光又重新铺满大地。
除非萧芸芸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。
“不用说,我知道!”
“不用。”萧芸芸不大热情的拒绝,“你把地址发给我一下,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可以。”
她的语气,摆明了不打算管这件事,陆薄言不由看向她:“你呢?”
现在想想,对某一刻的铭记,何尝不是因为那一刻他由衷的感到欢喜?
他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,毕竟不是脆弱的小女生,不需要亲人或者朋友陪伴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!”萧芸芸一边道歉一边蹲下来帮忙捡东西,间或抬起头看向护士,“你有没有受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