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翎飞，你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，”符媛儿打断她，“说点实在的吧，你要怎么样才愿意交出账本？”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，但又不敢确定，“你……能让我回去了？”

“哗啦”一声，玻璃杯被摔碎在地上。“穆……穆总，您有什么事？”秘书下意识扶着门框，她那样子明显就是防着穆司神。

她只好抓起电话，闭着双眼接听，“谁？”又说：“而且宝宝出生后，你的公寓根本不够住，还是住这里舒服。”

“我相信我的直觉。”他“无赖”的耸肩。“要不你先吃点东西吧。”符媛儿试图打破尴尬。

于翎飞轻哼：“死鸭子嘴硬！小泉都跟我说了，如果警察找到了账本，程子同好几年都出不来。”回来后他告诉符媛儿，“程总说亲自送你回去。”

她很小就学会一个道理，永远不要听别人说什么，而是要看对方做了什么。晚上，她躺在床上，思考着她和程子同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