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,超市里人比平时多,收银处排起了小长队,经理来问陆薄言赶不赶时间,陆薄言说了声没事,经理就识趣的离开了。
“我向你道歉。”他说。
他亲昵地把苏简安搂过来:“这个问题,我们谈过了是不是?”
苏简安脸红似血:“陆薄言,我的手好酸,你能不能快点?”
苏简安愣了愣,怯生生的问:“什、什么强制手段?”
苏简安执着在最初的问题上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陆薄言挑了挑唇角:“来不及了。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妻子。”
苏简安看了他一眼:“你就是一点都没有看。我不是找你茬的意思。我只是想跟你说,你不喜欢的话不用陪着我的。我只是无聊来打发时间的。”
“少夫人,少爷已经去公司了。”徐伯说。
有什么抵上来,苏简安不是无知少女,已经明白过来什么。
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,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,为了省钱,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,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,但最后她挺过来了,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。
她高高兴兴的挽住他的手:“小夕他们去了哪里?”
这次,他不复刚才的温柔,一只手扣紧她,另一只手用力的圈着她的腰,每个动作都强势霸道的宣示着主权,他用力地吻她,吮|吸她唇上被他咬出来的小伤口,虽然不像前天晚上那样近乎暴力,但是依然等同于在蹂|躏她的双唇。
“噢。”苏简安听话的照做,拿过放在一边的奶茶喝了一口,有点苦,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喝了咖啡,又放回去,“喝错了,这是你的。”
不过既然他这样认为,她还就真有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