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脸颊涨红，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

商场本来生意清淡，再发生点什么，他真得另谋职业了。

欧飞摇头：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……”

翻到后面，除了专业记录之外，出现了一些他的感想。

“那个蛋糕值多少钱？”祁雪纯问。

李秀紧抿嘴唇，“他喜欢玩，什么都玩，有一次去船上玩赌，一个月都没跟家里联系。”

她在走廊碰上祁雪纯，两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，气氛多少有点奇妙。

“不能干事就别瞎叨叨。”

“没事吧？”他问，俊眸里充满关切。

祁雪纯有些疑惑，以她对这些贵妇的了解，早应该换一个更好的别墅。

店主果然还在店里盘点，“……你说那个小圆桌？买走了，你老公买走的，他说可以放到新家阳台上摆花……我还想劝他来着，那个桌子很好的完全可以室内使用，阳台摆花浪费了……”

她明白那是什么，可她怎么会对他……

她的唇角挂着一丝讥嘲，“人是我放走的。”

说到最后，他的声音已冷如魔鬼的宣判。

“申儿！”程奕鸣也转身就追。

素人婊姐还是当我是小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