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把两人的身影投到了地上,看起来他们几乎要抱在一起,格外的亲昵。
苏亦承把她扔上驾驶座:“你回哪里?”
陆薄言松了关门键,电梯门向两边滑开,他拉着苏简安出去。
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
恨意汹涌,密密实实的堵在苏简安的心口,如果手上有刀,说不定她已经冲上去把刀刺进苏洪远的身体里。
不到五分钟,就有一名侍应生把冰袋送了过来,苏简安说了声谢谢,刚想去拿,陆薄言却已经把冰袋从托盘上取走。
苏简安很喜欢这间房,打开行李箱整理东西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早餐后,苏简安正犹豫着是自己试着开车,还是让钱叔送她去警局的时候,陆薄言拿了车钥匙:“我送你。”
苏简安无语了片刻:“对了,我看不出来他们是什么关系,你呢?”
陆薄言并不理会沈越川的长篇大论,危险地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“心机婊!”
苏简安听出什么了:“你来是想让我撤诉,放她们回去?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……”
洛小夕走过去,大喇喇的在他对面坐下:“这么巧。”
“苏小姐,”陆薄言冷冷地打断苏媛媛,“我太太的性格和为人,我比你清楚。”
唐玉兰点了点头,拍了拍儿子的手:“我回房间去拿点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