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阴魂不散,不管他们母子搬到哪里他都能找到,也不对他们做什么,只是三更半夜的时候带着人冲进门,恐吓她们,打烂所有的家具,把刀子插在床的中间。
洛小夕琢磨了一下,点头还是摇头,她都在劫难逃。
苏简安的额角竖下来三道黑线,愤怒的问:“酒什么作用!?”
她快步的走过去掰开陆薄言的手,打开医药箱取出棉花镊子和消毒水,准备先替他清洗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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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扬:“陆太太,你这是邀请?”
“我在这儿。”苏简安拿了件长外套盖到陆薄言身上,低声在他耳边说,“你发烧了,我们要送你去医院。”
她回过头,不解的看着陆薄言。
但是从私心来讲,苏亦承希望陆薄言知道,因为苏简安不应该一个人承受这些折磨和痛苦,陆薄言应该陪在她身边。
因为平时也要带客户或者媒体来参观,所以酒窖设计得非常美,厚重安静的艺术底蕴,穿着统一制服的井然有序的工人,伴随着阵阵酒香……
陆薄言微微颔首,步入酒店,跟着侍应生上4楼的包间。
她平时没事就喜欢翻查一些悬疑案件,陆薄言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下他父亲的案子,“不单独行动、不以身犯险”,大概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抱紧了平板电脑,在沙发的角落缩成一团,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
她想干什么,已不言而喻。
苏简安狠狠挣开他的手,坐上副驾座,陆薄言却丝毫没有要开车的迹象。
“我爸要我马上回去。”洛小夕有些茫然也有些不安,“他的语气不大对劲,我不知道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