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街上逛街的人愈发的多起来,人群熙熙攘攘,陆薄言感觉掌心里的小手有些冰。
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,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,从专用电梯上去。
“是吗?”
陆薄言对这里并不陌生,将车子停进了商厦的地下停车场,然后和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苏简安不让自己加速的心跳被察觉,一本正经地说:“等着,保证给你的舌头前所未有的享受!”
他明知道这里是哪里,他明知道这样会吓到她。
沈越川陷入沉吟,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的人懂什么啊?”
队长和一众队员总算明白为什么最近他们都只能在A市和附近执行一些小任务了,欲哭无泪:“不是说两年后就离婚吗?这么短的婚姻老大至于这么走心吗?走肾就好了呀!”
于是,念了十几年的书,洛小夕的兄弟自然而然多过了小姐妹。
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: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
“没什么!”苏简安抢答,利落地给陆薄言盛了碗粥,“吃早餐!”
冷静过后回来,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,他无奈地拿回来,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,他把她搂进怀里,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,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,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,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。
再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,她已经不那么吃惊了,拿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,轻手轻脚的起床,洗漱后离开了房间。
他了然的笑了笑:“要是没有我才会觉得奇怪。我妹妹这么漂亮,正常男人没有理由没反应。”
何止是好看?
坐在休息区的苏亦承也叹了口气:“果然是女生外向,和我打那么多次球都没给我擦过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