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就完了?”老洛把洗茶的水倒掉,叹了口气,“女儿还没嫁出去呢,就像泼出去的水了。不过有人要,我也就同意了吧,省得留在家里气我。” 进了电梯,陆薄言眯起眼: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
听完陆薄言的话,苏简安终于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比她想象中要惊险复杂太多。 他从托盘中拿起洁白的手帕,仔细的擦拭苏简安脸上的酒液。
她倒吸一口气,下意识的往后退,却没有意识到身后是一阶接着一阶的楼梯…… “叫救护车。”苏简安说,“薄言快烧到四十度了,不能等到明天再去医院!”
陆薄言连带着毯子把她抱起来:“你已经看过三遍了。” 不对,这种故意杀人犯不配拥有余生!
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,忙前忙后,照顾非常周到,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,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,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,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,为了付医药费,他舍不得去睡旅馆,三餐馒头,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,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 闫队点点头,带着苏简安去找局里的一名老法医,很快就有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