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意，八成有变数。

电影女一号已经确定，朱晴晴还来找吴瑞安干什么？

“为什么拍他？”他问。

他究竟是在骗吴瑞安，还是在骗她？

“爷爷，你知道符家人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吗？”她问。

“程奕鸣，你够了！你懂什么是电影吗？你知道一个完整的故事应该是什么样吗，你知道一段完整的表演是什么样，剧组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辛苦你懂吗？你什么都不懂，凭什么指手画脚？凭你有几个钱？不用你停拍，我辞演行吗！”

“明天我出国一趟，”他说，“三天后回来。”

符媛儿也松了一口气，这么看来，吴瑞安比程奕鸣靠谱多了。

“你和程奕鸣怎么样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
符媛儿明白，但她已经想到办法。

如果她拿不到第一，屈主编的腿伤就算能养好，估计也会气出内伤。

“你告诉我。”

她和爷爷之间这笔账，也该算一算了。

至少，她应该对他说声“谢谢”，谢谢他有心帮符媛儿。

程奕鸣，她和他是不可能的，他像一团迷雾，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程奕鸣先是一怔，眼底紧接着浮现一阵轻松，但马上被他克制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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