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?”洛小夕根本不理苏亦承,“这可是我家。我再喜欢你都好,你要踏足我的地盘,还是要经过我同意才行的。再说了,这根本不公平。”
但她没得意多久就对着鱿鱼犯了难她不会切刀花。
“那你这边呢?”沈越川问,“重新调个人过来?”
“哇哦!”
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,她和闫队长一帮人从楼上下来,学刑侦的小影最为眼尖,“咦”了声:“简安,你们家陆总送你来的啊?”
但是这几年他忙得分|身乏术,这个诺言也就一直没有兑现,苏亦承也把自己会做饭的事情瞒得很好。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摇头笑了笑,“我吃饱了。”
另一个笑了笑:“他以前不碰,但现在也不是碰,他是捧!等着吧,如果节目播出后够火,这女的还能拿冠军的话,那咱们就又做了个大新闻了。”
洛小夕翻了个身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,她拿过来一看,果然是苏亦承。
第二天是上班族最恨听到的周一,苏简安坐陆薄言的车子到了警察局后,也终于联系上洛小夕。
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打破苏简安的美好幻想:“他们看不见你,但猜得到是你。”
不一会,刘婶将饭、菜、汤一一装好端上来,苏简安是真的没胃口,胃里好像被塞进去一团空气一样,连张嘴的yu望都没有,更别提吃东西了。
这一生,他可以说是恨透了这个姓,他的家,就是被那个姓陆的男人毁了的。
说完,黑色的轿车刚好停在家门前,车厢内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呼吸声。
闭上眼睛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