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反手关上房门,抹黑走向沙发那边。 苏简安牵起唇角摇摇头,“我又没有被关起来,能有什么事?只是这段时间我不能和家人接触,你们放心,我不会自己先崩溃,我很清楚我不是凶手。”
他停在苏简安跟前,抽走她手里的单子。 她脱了外套,慢慢的躺倒床上,靠进陆薄言怀里。
站起来,苏简安却不动。 其实,她说的拍摄,是要出演一支MV的女主角之一。虽然只有十几分钟的戏份,但是有几个镜头和男主角会有比较亲|密的接触,所以她才不敢如实告诉苏亦承,更不敢让他来接她。
他们之所以这么急,是因为今天股市刚刚开盘不到一个小时,陆氏的股价就跌停了。 其实,这么近的距离,她身上的香气时不时就钻进他的鼻息,已经打扰到他了。
“你哥和唐铭,能帮的都已经帮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也只够陆氏再硬撑一个月。” 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抬起头,对上他充满了笑意的眉眼,脸一红,退后一步:“我去看看汤熬好没有。”
下午忙完后,许佑宁在一号会所的门口等穆司爵,五点半的时候一辆名贵的大奔远远开过来,她知道那是穆司爵的车。 苏简安看了看日历,很快就是除夕了,可怜巴巴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跟田医生商量一下,让我出院吧,我们回家去过年!”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 不用陆薄言叮嘱,穆司爵就自动自发的开口了,“放心,我会派人保护她,G市目前还是我的地盘。”
苏简安给了师傅两张百元大钞:“不用找了,谢……” 解决了心头大事,苏简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工作也跟着顺利无比。
苏亦承说:“十点半。” 不过女孩子们把房间收拾得干净整齐,阳光越过窗户洒在临窗的桌面上,把那盆水植的绿萝照得鲜绿蓬勃,顿时充斥在小房间里的消毒水味都不那么刺鼻了。
苏简安终于知道抱着她时陆薄言是什么心情,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:“我在,睡吧。” 真正令她痛苦不堪的日子,在后面。
“你怕什么?”陆薄言毫不在意,“刘婶很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。” 陆薄言拾阶而下,长腿迈出的脚步却虚浮无力。他微微低着头,神色隐在通道幽暗的光线中,晦暗不明。
女孩摘下耳机,不解的问:“为什么?先生。” 如果韩若曦真的去威胁陆薄言,苏简安倒是不怕,她相信陆薄言能解决。
凌乱了好久,苏简安逼着自己冷静下来。 她心疼的捧起苏简安的手:“挂点滴弄肿的啊?”
“钱叔,停车。”苏简安盯着公司门口,心上不好的预感在这一刻炸开,“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(未完待续) 手机已经解了锁,调出陆薄言的号码,再一点击拨号,就可以和陆薄言通话了苏简安想把陆薄言叫过来。
但她才没那么弱呢,一个个收拾妥帖了,现在那帮欺负过她的家伙,哪个不是乖乖叫她姐? 陆薄言摇摇头:“韩若曦在说谎。”
苏简安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的,拿上外套就往外冲,“送我去医院。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,不想再和苏简安废话,作势要强行把她带回房间,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敲响,“咚咚”的两声,不紧不慢而又极其规律。
“表哥,表姐又开始吐了。田医生说最好是叫你过来。”说到最后,萧芸芸已经变成哭腔。 怎么会恶化,之前明明好好的,她不过是离开了一小会而已。
韩若曦挂了电话,想了想,用一个没有登记过的号码匿名把照片发给了一位相熟的记者。 “蒋女士!”护士也急了,“影响到我们的其他病人你负责吗?”
半个多小时前,陆薄言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现在却被医生扶着回来,他的眉心痛苦的揪着,薄唇显出病态的灰白色。 虽然说得这么笃定,但陆薄言的心情还是不受控制的变得恶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