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刚才和沈越川唇枪舌战的时候,出租车一开走,她整个人就蔫了,蜷缩在出租车的角落,像一只受了伤被遗忘的小动物。
秦韩只是看萧芸芸脸上的失落就懂了:“因为沈越川,对不对?”
原本闭着眼睛的小西遇突然睁大眼睛,小小的手放在胸前护着自己,明显是被吓到了。
天还不是很亮,惨白的晨光透过窗帘照进来,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死寂般的安静。
到那一步,沈越川和萧芸芸……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看着萧芸芸进了公寓大门,沈越川也转身上车,狠了狠心,吩咐司机开车。
沈越川没有心情跟秦韩插科打诨,冲过去一把揪住秦韩的衣领:“我不是来跟你开玩笑的。你跟那个女孩子,什么关系?”
洛小夕笑了笑:“基因太强大,想不漂亮都难。”
苏简安像感叹也像抱怨:“幸好,西遇没有这么黏你,不然……”
沈越川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。
沈越川的声音低下去:“好。”
“不用藏了,我都看见了,我认识那种药。”
陆薄言回到手术床前:“简安?”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焦虑。
也许是因为萧芸芸表现太乖,沈越川的声音也不自觉软下去,叮嘱了她一句才挂断电话。
“这个诚实的解释可以给满分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问,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不睡?”
这一刻,他终于切身体会到那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