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了咬唇，慢慢的低下头：“没错，我喜欢他，不是人跟人之间的喜欢，而是男女之间那种带着爱慕的喜欢。……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，结果那个人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这听起来，像不像一个笑话？”许佑宁身上的衣服不但沾着血迹，还被撕破了，确实需要换一件。

萧芸芸接过牛奶喝了一小口，随意的坐到沙发扶手上：“你要跟我说什么啊？”这几个问题，也许折磨萧芸芸已久，也许萧芸芸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。

最后，沈越川选择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理由：护士愣是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，“先生，有没有什么……我可以帮到你的？”

苏亦承最终还是没办法对洛小夕生气，只是冷肃着脸叮嘱道：“下次遇到什么事情，不要自己决定，先告诉我。”说完，也不管陆薄言同不同意，洛小夕转身就跑了。

萧芸芸不叫沈越川哥哥，还直呼其名？她轻轻柔柔的把女儿抱在怀里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肩膀，温声安抚着她，没多久，小相宜的哭声渐渐小下来，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啜泣。

想到这里，韩若曦仰首喝光了杯子里的酒，陷入回忆。萧芸芸好不容易不哭了，坐在沙发上把自己缩成一团，听到沈越川的脚步声，她抬起头看了沈越川一眼，怯怯的问：“查清楚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