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的一声,这时,产房门再次被大力打开。
他没有进包厢,而是到了走廊尽头等待。
“幼稚?”于翎飞不敢苟同,出声质问。
程子同最爱看她这模样,仿佛一切都不是大事,一切又都充满希望。
陈旭摇晃着手中的酒杯,语带轻佻的问道。
“妈。”符媛儿走上台阶,轻唤一声。
他的沉默是什么意思?
他许久没有和她在一起了,天知道,她在他面前这种娇态,对他来说是一种多么大的吸引。
之前说破产什么的,她根本不愿意相信,但现在好像公司明天就会破产似的……
“程子同,你好可怜。”符媛儿几乎流下鳄鱼的眼泪。
“昨晚干什么了,怎么起这么晚?”
她打开休息室的门往外看了一会,瞧见端茶水的大姐准备往更里面的房间去,她走出了休息室。
“开玩笑,”严妍轻哼,“在于翎飞面前示弱,不就输了气势!”
程子同一句话没说,用沉默的背影告诉她,他不受任何威胁。
这一瞬间符媛儿大脑一片空白,连害怕都忘记了。
“媛儿,”符妈妈拿着电话,快步从家里走出,“让他们帮忙吧,我请的保姆刚才打来电话,说她临时有急事来不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