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，”白唐接话，“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。”

“严奶奶。”朵朵懂事乖巧的对严妈打了个招呼。

她点头，欧远曾经是一个医生，但他出于报复，在病人的药里做手脚，企图令病人悄无声息的死去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“……我发现的时候，已经喝了药，昏迷不醒了！”

严妍接着放缓音调，继续说：“我也不想你这样。”

她美目熠熠，像两盏探照灯似的照着他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期盼着什么。

她淡淡瞥了严妍和程奕鸣一眼，“或者，你们和我们一起出去，什么绯闻都不攻自破了。”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“程奕鸣会不会有事？”她问。

说着，管家又看了祁雪纯一眼，“我知道的就这么多……”

申儿妈暗中啧啧称奇，严妍这是话术啊。

“程小姐，不能放他走！”忽然，房间里响起另外一个女声。

“对，以后我们都要仰仗奕鸣，你也要关照我们。”又一个表嫂说道。

这下白雨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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