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微怔。保养所用的花费不是白扔的。

“底价讨论出来了没有？”他问。她完全忘了他们是两个刚跑了一趟民政局准备离婚的人，在他的温度之中逐渐沉沦……然而，当他整个人覆上来的时候，她混沌的思绪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。

程子同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，“哦，你是来代替她的？”展太太还是说不出口，但她并没有回绝，而是对符媛儿说道：“我有点口渴。”

这就是早上在程家花园发生的事情。符媛儿也看清了，这女孩手里拿着一本离婚证。

回到游艇后，她便抱起笔记本电脑，将录音笔里的采访内容整理出来。他很着急的样子，还微微喘着气，两人四目相对时，她却看到了他眼中很明显的，松了一口气。

他的汗从额头滚落，一滴滴打在她的脸。是啊，只要她有办法和他周旋，甚至让他头疼，她也仍然是留在他的生活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