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他们走的方向明明是相反的。

律师总结了一下，现在想要让这件事平息，除非证明爆料人提供给警察的证据有假。

然而，她看清了他的犹豫。

“是。”

“你不知道，这家公司的保姆特别难请，能请到就不要挑剔了。”妈妈撇开她的手，对众人说道：“大家快进去吧，里面乱七八糟的，就麻烦你们了。”

她如果把符媛儿从这里赶出去，万一被程家抓去了，她对程子同没法交代。

“因为……我关心你们的工作进度。”于翎飞微微一笑。

“也许你们家程总天赋异禀呢。”

来电显示，严妍助理。

男人嘛，有时候是分不清喜欢和习惯的。

“你和于翎飞究竟怎么说的，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？如果不是谈恋爱，那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？”

空气在这一瞬间安静下来。

“既然相信，那就更不怕试探了，”于辉摊手，“试探后如果你爷爷没问题，我也不会再怀疑他了。”

所以，之前他那幅这不可以、那也不行的模样，都是装给她看的……

只有张飞飞这个角度才能看清，程奕鸣紧握着酒杯，可怜的酒杯似乎随时都会被捏碎。

不用赶飞机，来来回回的折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