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……”她看着他紧绷的侧脸，轻轻叫唤了一声。

她回到公寓，两位妈妈正在喝茶，气氛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紧张。

“于律师？”果然，当程子同的秘书见到于翎飞出现在眼前，她有点懵。

像是感知到了什么，她才来到会场的边缘，季森卓忽然抬头朝这边看来。

片刻，她发动车子离去。

“我叫了护工。”

她能理解，因为她感受到了坚硬和炙热……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难受。

不知道她有没有瞧见符媛儿，反正她没有理会。

她赶紧往角落里一躲，悄悄看着程奕鸣走过。

程奕鸣站了起来，深呼吸好几次，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吧。

“我只是不希望你针对她。”他说。

这个助理在她父亲身边待了十几年，说话是有权威的。

她从包里拿出信封，才发现这信封上就写了一个她的名字。

程子同已经知道这件事了，他淡然说道：“走了就走了，她的确不适合一直住在这里。”

符爷爷比慕容珏低一个辈分，岁数也差了十几岁。

“符媛儿。”刚刚许愿完成，她便听到程子同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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