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陆先生要求你们，不管我去哪儿，你们都要跟他说吗？”

妈妈告诉他们，念念的妈咪是“佑宁阿姨”。

唐玉兰还没来得及答应，陆薄言就毫无预兆地问：“你跟潘齐很熟？”

两个小家伙齐声欢呼，相宜还说她以后都不想上学了，她想跟奶奶住在一起。

那四年里，他忐忑过、惶恐过，也害怕过。

临上车时，苏简安叫住了许佑宁。

许佑宁红着脸“嗯”了声。

穆司爵现在的样子，可以说是很温柔了，哪怕是抱着念念的时候，穆司爵也不见得会这么温柔。

医生说，亲近的人经常来陪陪许佑宁，对许佑宁的康复有好处。

念念对暑假充满期待，说他们班同学暑假都会去玩，末了问：“爸爸，暑假我们可以去玩吗？”

保姆擦了擦眼泪，收下东子手上的东西，便离开了。

小家伙乖乖点点头：“妈妈，我记住了！”

想着，沈越川的双脚像被灌了千斤重的铅，又像被一颗无形的巨大钉子钉在原地，无法迈出脚步。

苏简安洗完澡，一出来就被陆薄言拦住。

看着许佑宁的脸红透，穆司爵很有成就感，说：“你以前不会这么轻易脸红。”

穆司爵总不能告诉孩子，沈越川在瞎说，只好承认沈越川的话有道理，然后费力地把话题扭转到正轨上，强调道：“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不能伤害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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