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略微停下，接着模糊的灯光看到了她眼角的泪。所以现在，她是以什么身份发出质问？

她身边的老板是程奕鸣。她捧起面前这杯温热的咖啡，闻着咖啡的香味，忽然感觉好好的生活多好。

“你就别取笑我了，”严妍烦恼的蹙眉：“程奕鸣跟狗皮膏药似的，甩都甩不掉。”“表演？”

她松了一口气，来到符媛儿身边坐下，“你够可以的，竟然悄悄么么的跟踪我。”他就爱理不理吧，反正她说完话就走。

“我……”她强忍住心头的颤抖，“不用你管。”她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，说服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个。

严妍咯咯一笑，“你怎么，突然对程木樱的事情这么上心。”“媛儿……”他心痛到说不出话来，偏偏他连伸手为她拭泪的资格也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