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新开的花,鲜妍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,一片生机美好的景象,墓碑上的照片却已经泛出了陈旧的huang色。 这大半个月以来,除了上班的时间之外,陆薄言几乎每时每刻都和苏简安呆在一起,她并没有去挑过礼物。但她现在这个样子,明显是早就挑好了。
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是我老婆,我带你走为什么要经过别人同意?”
不过,长久……? 这一天他过得怎么样?是不是开始叫律师拟写离婚协议了?回家突然发现她不在,他会不会有一点点不习惯?
后面那一句,纯粹是她一时冲动乱扯的借口。 苏亦承微微蹙了蹙眉头,“你真的想?”
诚如苏亦承所说,最后实在不行,来硬的就好了。 无端端的,苏简安突然委屈得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