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来这里可以见到你。”程申儿在他身边坐下，白皙的鹅蛋脸上泛着甜蜜的笑容。

“雪纯，你不要胡思乱想，”白唐及时制止，“根据我掌握的线索，杜明被害当晚，酒店里混进了两个外籍人士。”

“你在哪里？”司俊风疑惑。

“急什么！”白唐低喝一声，目光沉稳坚定，“再看看！”

司妈连连点头。

“我已经满十八岁了，”程申儿噘嘴，“不过你关心我，我很开心。”
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
但祁雪纯提笔，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，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。

祁雪纯一愣，同学聚会！

“别说了！我同意！”司俊风不再试图抗议。

“上次我不是跟你说，我正在给足球学校跑投资吗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这个酒会有很多大佬，可我嘴巴太笨形象也欠佳，就怕好事也被我办成坏事了。美华你一定要帮帮我。”
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女生们低着头不敢说话，其中一个女生则暗暗瞪了纪露露一眼。

老姑夫心领神会，“你给我两天时间，我把他们叫到一起，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
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
比如，他一直在她面前说妈妈的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