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“呃……”
洛小夕尽量保持着微笑说完,Candy再替她强调一下需要准备比赛的事情,顺理成章的拉着她进了电视台,保安将跟随在后的娱记挡住了。 这单案子虽然被放下了,但苏简安一直记着,一有时间就找线索,没想到闫队在这个时候发现了新的蛛丝马迹。
这一次苏简安没了第一次的激动失措,让陆薄言教她怎么做好防护,陆薄言示给她范了一遍,很简单的几个步骤,她轻轻松松就搞定了。 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
周六这天,王洪的案子发现新的线索,闫队一队人以及苏简安和江少恺,统统被叫回警察局加班。 他是右撇子,受伤的却也是右手,因此动作不太灵活,消毒都消得乱七八糟。
苏简安摸了摸鼻尖:“为什么?” 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,他却站在窗前,指间夹着一根已经燃了一小半的烟,脚边的地板上落了细细的烟灰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她问陆薄言。 钱叔还是第一次看见陆薄言这个样子,表面上风平浪静,但他的眸底那抹深沉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已经是凌晨,陆薄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,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不少烟头。 他近乎蛮横的打断她的话,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强调道:“下辈子也不准!”
实际上,陆薄言确实是不打算答应苏简安让她去上班的。但想到以她的性格这半个月确实闷了她太久了,再让她在家闷着,她肯定要闹。 赤‘裸‘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“小夕,我就知道你会来的。”男人一把拉住洛小夕的手将她往里拖,“快进来。” 以前她也调侃过陆薄言类似的问题,咦?老公,你是吃醋了吗?
但是,这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陆薄言笑得……和早上一样诡异啊! 苏简安是故意的,她把声音拿捏得刚刚好,软得能让人产生身处云端的错觉,她的声线柔柔的融化在心口间,让人恨不得把她嵌入怀里。
俊美出众的男人,漂亮夺目的女人,这样的组合似乎天生就注定了,更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透着默契,女人肆意依赖,男人只管宠溺纵容,园里的一切都沦为了他们无声的背jing。 “我叫钱叔十点去接你,他现在应该快到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去警察局门口看看。”
苏简安意外又失望的“啊”了一声,看着陆薄言乌黑的头发:“你头发要变白啊……”这个她倒是没想过。 洛小夕想想也是,用座机打电话叫早餐:“那我请你吃个早餐,吃完了你赶紧走。”
苏简安敲了敲车窗:“陆薄言。” 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旷工。”
她查阅了一个多小时的资料恶补蛋糕知识,掌握了一些技法后,让厨师帮她把东西全部准备好,吃完午饭后小心翼翼的开工。 苏简安替他盖的?
苏简安气得瞪他:“……陆薄言你走开!” “放心吧。”王婶笑着点点头,“我会陪着太太的。”
…… 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
洛小夕这个状态让她开车,说不定他再要见她,就真的要先打开尸袋了。 康瑞城开了门就把女人推进去:“你懂个屁,闭上嘴,做你该做的事情。”
直到她十五岁那年,她的母亲意外去世。 苏简安一度觉得这个说法有点夸张,但这一刻她突然明白过来,所有的心动和向往,并不全是因为盒子有多么精美。
万事……都有第一次嘛,看着看着徐伯他们就能习惯了。 陆薄言只是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