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。程奕鸣本有话想说，看一眼就在不远处忙碌的保姆，便说道：“你扶我上楼吧。”

严妍心头咯噔，一切的一切，难道真的是巧合吗？“你每天不要表白这么多次。”他挑眉。
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“除了让我回去，你没别的话讲了？”她的笑脸更加假得夸张，“比如说你根本忘不掉我之类的……”

“妍妍，”他在耳边低喃，“我受不了……医生说轻点没关系。”“嘶”又是一声，礼服松动滑落……她的美完全展露在他眼前。

“你别怪我，小妍，奕鸣是我的孩子，我的底线是他不会受到伤害。”白雨轻叹一声，转身离去。片刻，他点头说了一个“好”字，神色间充满失望。

程奕鸣来到她身后，看到这一幕，眸光渐渐转黯。“还不明白吗？我希望你能容忍于思睿在奕鸣的生活里，正常的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