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“这封信是怎么到你手里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太太，您好，”服务生走上前，“今天的游戏还没开始。”但祁雪纯如此关切的看着她，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。
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眉心一皱，这里面还有她的事？女生们浑身一颤，愣了愣，随即抓着纪露露飞快逃走了。
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她有预感，他会提出她不愿答应的要求。

司俊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：“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属于Y国某家私人订制的品牌，三个裁缝上门量尺寸，成衣空运到家。香水是品牌限量款，首饰全部是顶级品牌，车子是保时捷经典跑车……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三种可能。”她明白了，有人故意将香气四溢的食物放到门外，想让她服软认输。

祁雪纯依言找到二楼卧室，还没敲门，里面已传来“幸运”的叫声。祁雪纯怔然一愣，她借口去洗手间出了暗室，回拨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