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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欠你的。”她坐下来，“今晚上我不走了，也许你会改变主意。”
“他维护程申儿……”莱昂说道，“我是见过的。那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，程木樱派我跟着程申儿保护她，在河边的赌船上我们碰上危险……”
谌子心眸光微闪。
他在占有了她两年之后，像扔垃圾一样把她丢掉了。
祁雪纯没再问了，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，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“你发什么呆呢，不接电话？”她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。
温芊芊听到声音，她急忙跑了过来。
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当时担心自己随时又会失忆，所以每天记录一点。”
第二天一早，她没吵司俊风睡觉，悄然离开病房，想亲眼看着祁雪川离开。
凌晨五点差十分时，莱昂悄然进入了房间。
她大胆的伸手，张开五指往祁雪纯眼前飞快晃动几下。
“你干什么！”程申儿打开水回来了，见状既惊又惧，祁雪川的疯子妈妈怎么又来了！
但云楼是出了名的面无表情，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两人一口气将一瓶啤酒全部喝下。
“我感谢上天这样安排，最起码，你给我的，都是美好温暖的回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