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:“哥,我……我可能……怀孕了。”
不知道又睡了多久,再度醒来时耳边似乎有纸张翻页的声音,她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,看见苏亦承在看文件,问他:“几点了?”
他将苏简安箍得极紧,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似的,苏简安挣扎着就渐渐的无力再反抗,他掠夺的攻势也随之变得温柔,吻得越来越深……
红酒汨汨注入高脚杯里,苏简安抿了一口,说不出好坏,但心里……已经满足。
“今天我跟田医生商量过了,明天用滞留针,右手就不会肿了。”苏简安歪了歪头,自己安慰自己,“肿了也没关系,反正现在我连床都下不了,几乎用不到手。”
“妈!”苏简安一急,彻底忘了称呼那回事,扶住唐玉兰,“你怎么样?”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“那你喜欢什么答案?”
陆薄言也意识到这一点了,收回冰冷冷的视线:“我饿了。”
苏简安看了看窗外:“我尽量忍住不吐了。”
像婴儿那样无助,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……
“有吗?”苏简安毫无印象,但是对陆薄言的了解告诉她,陆薄言不会记错任何事。
“薄言,你去跟妈妈还有我哥说,再让我试一次,好不好?”说到最后,苏简安已经是苦苦哀求的哭腔。
“你呢?”洛小夕白皙的长指抓着苏亦承的衣服,眸底隐隐浮动着一抹不舍。
苏简安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苏亦承,听完,苏亦承无奈的摇摇头:“少恺说得没错,你越心软,薄言就会越强势。你招架不住他的时候,就是你露馅的时候。”
至此,好运好像又开始降临到洛小夕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