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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翰抿唇，不得不点头，“没错，这个可以。”
然而对开车的司机来说，她的出现太突然了，司机被吓了一跳，赶紧踩下刹车方向盘一拐……
她往旁边挪，他便也更加往前一点，距离反而更近。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？”她问。
符媛儿将事情整个儿的简述了一遍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“我会完成这次采访的，程总你就别操心了，回你的包厢吧。”
“符小姐？”是服务员的声音。
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吧，她的确应该远离程子同，远离得更彻底一点。
毕竟公司是符爷爷一辈子的心血和荣耀。
尽管他要跟别人结婚了，他心里记挂的人，怎么会说改就改。
她从来不知道他也会弹钢琴。
所以她不再问，而是半躺在床上，轻轻闭上了双眼。
“你虽然已经嫁给程子同了，但毕竟你喜欢季森卓那么多年……”
“既然如此，这件事就告一段落吧，”符爷爷微微点头，“你这次回来了有什么打算？”
眼前这个人，不是程子同是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