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严妍挺不好意思的,“我……”
“早点回去休息,破案需要清晰的思维。”白唐说道。
片刻,助理走进来,问道:“你的挑拨离间成功了吗?”
“祁警官,我对你说实话吧,”欧翔艰难的开口:“其实我爸有两个私生子……他们都在国外,财产早分给他们了。”
照片上,裹着浴袍的严妍和衣衫不整的吴瑞安同处一个房间,两人的表情同样惊讶,像极了在做完某些事情后被记者拍到现形。
接着又说:“我们已经掌握到确切的证据,欧飞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。”
“祁总过奖。”司俊风走了进来。
“没说什么。”可可黑脸。
不错,之前严妍在洗手间里,恰巧听到齐茉茉的两个助理在讨论。
“程老……”严妍想说点什么。
而她的身影,在某个人的瞳孔里,越来越小,越来越小,最后化为一丝不舍。
祁雪纯心里流动着一股情绪,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。
没多久,一个助理便挤进人群找到严妍,将她带到了嘉宾席,符媛儿的身边。
“你能怪到严妍头上?”程奕鸣冷嗤,“你不卖股份,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回答她的,只有哗哗水声。
“哦,难怪你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