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小姐跟我说，她的一生都毁在程皓玟手里，她失踪了那么久，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……”严妍实在想不明白，“她既然逃脱了程皓玟，恢复了自由身，为什么也不跟我联系……”

抵在他腰间的硬物，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

“整个剧组，就你一个人收到了请柬，”助理打听到消息，“圈外估计也有人收到了，总之请的人不多。”

“回去写一份检讨。”

这个时间，地铁已经开通了。

程申儿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潜伏在程家……但想想问多了也会节外生枝，于是乖巧的点头。

严妍先将一楼环视一圈，发现没人又立即跑上二楼。

“白队，我去调查谁都可以。”祁雪纯说道，“都是为了早点破案。”

严妍神色依旧平静，但双手已几乎将婚纱的布料拽烂。

保姆没说话，默默将汗衫和鞋子收好。

于是说道：“其实事情不复杂，旁边大厦里有一家公司，跟我们一样的经营业务。两家公司的业务员是存在竞争的，因为一个小百万的业务，两家业务员结仇了，一言不合打了起来……其实这种小事报警就可以，但我们公司的业务员比较团结，一起去讨公道，结果……”

经理没说话，抬步离开了。

“她只是想通过这些人把消息散布出去而已。”

否则，程皓玟又怎么会对她出手……严妍的心又像针扎了似的疼。

白唐眼底浮现一丝赞赏，但严肃的脸色是无论如何不能变的，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四十六天前的一天晚上，十一点，上游市区发生了一起两方恶斗的事件。”

她和其他两个队员走进监控室，透过监控器注意着审讯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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